“韩老大,屋里边儿的动静是不是有点大?”沈括懒洋洋看了一本正经严肃脸的韩恕,忍不住逗了他一句。
韩恕面无表情道:“身为护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还需要我教你么?”
“咱们茹素这么多年的主子终于开荤了,我就不信你内心不激动呢,”沈括煞有介事道,说完抱着长剑慢悠悠地往院子里走。
这种时候还守在门口与听墙角何异?
他可是少年人,血气方刚的,伤不起啊。
……
屋内抵死缠绵,春光无限。
从上午折腾到了午后,钱宝儿精疲力竭地躺在大床上,看着那一滩鲜红的血,抱着被角哀悼自己守了二十年有余的贞操。
说好的饿虎扑羊呢?
根本就是羊入虎口!
为什么事情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
这与她设想的一点儿都不一样!
毫无节操的她家相公暧昧无比地凑在她耳边呢喃道,“娘子,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负责你个毛毛虫啊!
本小姐要退货!
管你什么小胖子书呆子还是什么宋景桓唐景桓,本小姐通通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