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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家主子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不按套路出招,他也是看不懂。

“啪”的一声,棋子拍在棋盘上,韩恕回神一看,他又被将军了。

“与我下棋还敢走神。”他家主子瞥了他一眼,“看样子你可比我还关心夫人的状况。”

“不不不,属下不敢!”

韩恕连忙站起身。

“属下就是觉得夫人怪可怜的。”

跟小动物似的被人关起来,能不可怜么?

“她可怜?她这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某殿下板着脸,瞧着像是生气了,“前两日刚好一点便折腾自己,她要是一日不闹,她估计都要改姓了。”

韩恕蓦地想起前两日发生的事情,实在没忍住“噗嗤”就笑了出来。

前两日钱宝儿的手伤刚好些,能下地走路了,宋景桓前脚出了门,她后脚就溜出来,像是被困得太久了,这边看看那边摸摸,新鲜得很什么似的。

厨房里那块砧板她惦记很久了,每次宋景桓都不让她碰,这会儿宋景桓不在,她可算找着机会了。

砧板还放在灶台上,她想也没想伸手那么一提,结果砧板太重从灶台滑了下去。

重量也迅速压了下去。

钱宝儿拉都拉不住,整个人都跟着扭了过去,她随即,她就听见“咔嚓”的一声,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哀嚎,

“书呆子,我的腰……”

得,手还没全好,又把腰闪了。

好不容易能下地了,又得接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