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耳边就飙起宋景桓那低沉磁性得简直要让耳朵怀孕的低音炮,“韩恕,去抓两条鱼,要大条的!中午我要教夫人烧鱼。”
“是!”韩侍卫立马答得掷地有声。
“我也去帮忙。”正揉着肩膀的穆神医也自告奋勇。
宋景桓看了他一眼,哼了哼没反对,穆然就拉着韩恕屁颠屁颠走了。
穆然和韩恕他们两个前脚走了,后脚宋景桓也牵着她的手走出了祠堂。
站在祠堂前的一片空旷地上,宋景桓那双漆黑如玉的凤眸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
这种感觉就像是六月的天突然刮了一阵萧瑟秋风,钱宝儿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爬起来了。
“书、书呆子,你有话就直说。”
你不要这么盯着我看了,宝宝的小心脏受不了啊。
宋景桓煞有介事地盯着她瞧,可就是一言不发。
钱宝儿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两条腿都在打颤,就跟有一阵东北风从她这儿刮过去似的。
此时此刻,她就像砧板上的肉,而宋景桓就是那把剔骨刀。
不行,受不了了。
钱宝儿小心翼翼按着自己的小心脏,这从出生就一直运转不同的脏器仿佛是要被吓停了似的。
亲娘啊,娘亲啊,这书呆子到底是哪路神仙菩萨呀?
“你,你到底说不说?你不说我走了啊。”
她心一横撂狠话,说完甩袖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