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宝儿在心里咬牙切齿骂了两个字:阴险!
真阴险!
方才许多村民都叫不开的祠堂大门,宋景桓走过去,轻叩门环三下,淡淡说了一句:“是我。”
门便开了。
对此钱宝儿只想说:你们这些狗腿子!
但是她还是要借着书呆子的光,才顺利进了祠堂。
祠堂里的境况,比想象中的要好些,没有很多血,也没有哀嚎声,受伤的人都睡着了。
见宋景桓和钱宝儿过来,韩恕连忙迎上来,“公子,夫人,这边所有受伤的人都已经包扎过了,村民们并无大碍,只有……他们为了保护村民,伤得比较严重。”
钱宝儿深深觉得,韩恕刚才停顿的地方,很可疑。
宋景桓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又问道:“飞鸽传书呢,传出去了?”
“已经传出去了。”
“那就好好照顾他们,只有还有一口气在,他就能还你两个活蹦乱跳的好下属。”
宋景桓语气笃定,像是对他口中的那个“他”十分信任。
钱宝儿不禁问:“那个他是谁?”
宋景桓想了想,笑道:“一个人不太靠谱但医术还过得去的大夫。”
韩恕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要是穆然听见主子这话恐怕又要跳脚。
钱宝儿:……听起来怎么像是个江湖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