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想抽出自己的手,却被宋景桓捏的更紧,“宝儿,你先站稳了再说。”
钱宝儿连忙单手撑住桌面站稳了脚跟,冲宋景桓扬了扬下巴,“松手。”
宋景桓如言松了手,将鸡汤稳稳放在钱宝儿面前,“娘子见过人家了,就知道说人家是爱慕我又看上去不好惹的小姑娘?”
钱宝儿闻言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傻?这东西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能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么?你也别瞒我了,你是不是那种京城里还是哪里的达官显贵,家世优越爱慕者无数,是被人家小姑娘追怕了就想随便找个人当挡箭牌的,结果恰巧就碰巧碰到我爹那个恨不得把女儿甩卖送出去的傻子,于是我就成垫背的了?”
“是,也不是。”宋景桓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答得模棱两可。
这“是,也不是”也算得上是回答么?
钱宝儿颇为嫌弃,但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书呆子的口风甚严,想从他口中套什么话是不可能的了,能捞到一点算一点。
他没全否认,那就是说,他承认他是达官显贵爱慕者太多,才想找个人当挡箭牌。
后半段,他是否认不是恰巧,还是说她不是垫背的?
这个问题若要仔细分析起来,恐怕是要费些脑筋了。
钱宝儿把自己的凳子放好,往自己碗里添了汤,用大勺子把鸡给抬高,下手就给自己撕了个鸡腿,坐下来慢慢吃,
这锅汤总归是要归她的,她也就不客气了。
被人狠狠算计了一局,又打不过人家,也只能吃点鸡腿解气了!
宋景桓搬着自己的碗筷绕过桌子来到了钱宝儿旁边,一屁股坐下就将她给挤开了,“你过去点。”
钱宝儿险些被鸡腿给噎着了。
随即狠狠瞪他,“你才过去!”
放着那边的位置不坐,非要往她身边挤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