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桓只得笑着讨好道:“好好,你喜欢摸改天再带你去摸。”
“哼,不稀罕!”
傲娇的钱大小姐扭头不理他,轻轻一推便推开了柴门。
院子里静悄悄的。
按理说,家里还有个在养伤的伤患才对啊,怎么都好像没人的?
走了两步,她便想到什么似的,猛地站住脚。
在她身后的宋景桓险些没收住脚步撞到她身上,还好他反应快,往后退了一步。
“娘子,怎么了?”
钱宝儿回过头,煞有介事地压低嗓音道,“书呆子,你不觉得很奇怪么?你说那个叫韩什么的会不会趁着我们下午不在家的时候,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给搬走了呀?”
“不会。”宋景桓笑笑道。
韩恕怎么会做这种事。
钱宝儿顿了顿,想了想也说道,“也是,这家里这么穷,最值钱的就是你了,也没啥东西可偷的。”
那时候他的确是对她说过:“家里最值钱的就是我了,娘子若想要,尽管偷去。”
敢情她把他的话也记得很牢。
宋景桓哭笑不得。
正想着要不要说点什么替韩恕的形象洗白时,客房那边便亮起了烛火,随即有个人举着灯出来,“原来是公子和夫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