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当下是姚相忆的痛点,昨晚被秋清莳骑在身下的遭遇还历历在目,不堪回首。
她面容沉下两分,捏起筷子:“不疼。”
“我看看。”秋清莳捧住她脑袋,打量耳朵上的齿印。
姚相忆挣扎着想躲。
秋清莳不撒手,嗔怪道:“别动,该搽药了,药膏带了吗?”
秋清莳一脸的“我就知道”,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掏出一支绿色小药管:“我帮你搽。”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姚相忆想要推拒,不料秋清莳已经先下手为强,指尖沾了点乳白色的膏体,抹到她耳廓上。
药膏清凉,秋清莳的指尖也泛凉,触上姚相忆耳朵那一瞬,仿若电流顺着神经穿过姚相忆的四肢百骸,心突然酥酥麻麻的。
尤是那鼻息间萦绕的馨香,很独特,混合了秋清莳的洗发水和药膏的中草药气味。
怎么形容这股味道呢。
甜美。
姚相忆想到一句古早文必备名言——这女人,竟然该死的甜美。
“还是我自己来吧。”姚相忆客气道。
秋清莳像是和她杠上了,倔强道:“我来。”
她的动作轻柔,一点一点涂抹匀净,最后圈住姚相忆的脖颈,凑上前去,冲着耳朵轻轻吹气。
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