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二人甚至没有发现他消失了几分钟,江己寒把雪茄扔在茶几上。
“哇。”陈承睁大眼睛:“江总的珍藏。”
“仅此一次。”江己寒右手手指间夹着雪茄,娴熟地用雪茄剪剪下茄帽。
贺睨递上火,江己寒不动声色地放下左手里雪茄配套的火机,打了下贺睨的手:“没有你我就打不燃火了吗?”
替人点火的动作把地位高低分了个淋漓尽致,贺睨知道江己寒面冷心偶尔热,他憨厚笑了下,把普普通通的打火机递了过去。
江己寒接过,将烟脚靠近火源轻轻旋转炙烧。
当三人手中的雪茄都燃烧均匀后,整个客厅变得烟雾缭绕。
“其实有心事说出来就好了。”贺睨忽然说,似乎在谆谆善诱江己寒把心里憋着的过往如同烟雾一样吐露出来。
江己寒在袅袅烟雾中眯起眼,凌晨两点还睡不着的他正在烦这事:“我说了。”
贺睨:“啊?”
陈承更是没反应过来:“什么?”
江己寒眼眶充满了吓人的血丝,声音有些嘶哑:“我说——我的故事和人分享了。”
贺睨和陈承立刻不信任地看向对方,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在此时土崩瓦解,都觉得对方瞒着自己。
江己寒说:“不是你们。”
贺睨和陈承异口同声:“谁?”
江己寒沉默,沉默得空气都快幻化成康桥时,才极其不愉快地说:“休语。”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