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忆完全不知道外面这些人在干什么,倒是一进门就看见纪雁安还抱着个枕头眼神幽怨的看着自己,仿佛自己怎么亏待了她似的。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宋忆将盛早饭的托盘放置在屋里的圆桌上,然后转过身来看着纪雁安。
“没什么。你肩上有伤?是昨晚弄的吗?还有……你是怎么出来的。”纪雁安刚刚自己就在寻思,感动与尴尬过后,智商终于重新回归,她将自己心里的疑问一个个抛出,等待着宋忆解答。
宋忆见她终于还是问了,索性不瞒,一边慢条斯理的从袖中拿出来药瓶,一边道:“纪童安来找我了,顺便给了我肩膀一簪子,从她的嘴里得知山匪横行,担心你,所以我跑出来了。”
这么一段惊心动魄的经历被宋忆如此简单的说出来,纪雁安听都要听懵了,可那人居然还是一脸的风轻云淡。
“快点上药!”纪雁安实在无法理解纪童安,她好端端的明明已经实现自己的阴谋了为什么还要去找宋忆的茬?难不成……是想在自己把老夫人请来之前杀了宋忆?
纪雁安看向宋忆左肩那处已经被血液染红的地方,实在是看不下去,内心的怒火升腾,对纪童安的恨意更甚,原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可纪童安偏偏每次都要来挑战自己的底线,这次诬陷再加上纪淮所说的纪永宁一直在调查自己落水之事,一桩桩一件件,加起来,怎么也够她喝一壶的了!
纪雁安气的把枕头都扔了,见宋忆在自己撩起衣服来要笨拙的上药,纪雁安连忙起身要给她上药,眼睛却不自觉的看到了那修长优雅的脖子,竟又是愣住了。
“怎么了?”感受到身后人动作的停滞,宋忆扭头问她,却发现纪雁安的鼻间……
“你又流鼻血了……”宋忆颇觉好笑,连自己的伤都不在乎了,先拿帕子给纪雁安擦拭,居然和那天偷看宋忆洗澡的场景一样,又是纪雁安控制不住自己的鼻血。
“为什么好端端流鼻血?之前也是,是身子哪里不舒服吗?”宋忆完全没有往别的地方去想,在她眼里,流血就是身体不舒服。
纪雁安疯狂的摇头,再也不好意思让宋忆给自己擦了,接过帕子就自己胡乱擦了擦,然后抓紧转移话题:“我给你上药!”
宋忆被糊里糊涂的推着坐到床上,左肩的衣服被纪雁安拉下来,只露出这一个肩膀,纪雁安给上药的时候,扶着肩膀的手还不时碰到宋忆好看的锁骨,她整只手如同触电了一般不敢乱动,只是那细腻的手感让纪雁安也不愿意挪开。
“摸够了吗?”宋忆的嘴角微微勾起,纪雁安这小手不安分的在自己锁骨前摸着,自己的喉咙都微微干涩,心口有股说不出的燥热。
纪雁安闻言瞬间将手抽回,吓的药瓶都差点打翻,脸蛋通红,怎么也不敢抬头看宋忆。
“你这个ls!女人的锁骨也摸!”纪雁安暗中唾弃自己,但是确实又对宋忆那滑嫩的肌肤“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