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段南川似乎不会唱歌。
上辈子她喜欢缠着段南川做各种事,说是要留下“第一次”的记忆,曾经带他去唱过歌。
男人最不擅长唱歌,五音不全,唱起来像杀猪,那天他只唱了一首,黑脸一周表达自己的怒意。
云卿记忆尤其深刻。
他报名合唱团,是来捣毁这个组织的?
从她坐下开始,段南川就一直一动不动,像是一尊雕像,就连头发丝都没有移动过。
长凳不算短,要是挤一点甚至能坐四个人,两人是绰绰有余。
而且他们都是靠边坐,距离有些远。
就算这样,云卿也总觉得,对方的体温正通过空气,传到自己身上。
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几个空气传导公式突兀地冒出来,在脑海中旋转。
“云卿。”社长突然喊了一声。
云卿倏地起身。
“什么事?”
长凳子失去平衡,段南川的身体歪斜了一些,很快恢复,朝中间挪了挪。
社长道:“之前我不是让你做了社员的表格吗?待会儿休息把新加入的成员也登记一下。”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