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阮好及时洗刷了陆梦的清白,她迟疑了下:“是很久之前的朋友了。我那时候知道?她喜欢女孩子的时候,特别震惊,也?很惶恐,问?她是怎么发现的?”
怎么发现的呢?
好像没有?什么特殊的契机,也?没有?遇到特别心动的人,只是在那个?大家都躁动都要找个?人喜欢的青春期,也?跟着朋友去篮球场上为帅哥加油,也?试图去寻找心跳的证据。无果后,后知后觉地参透了。
——我是不是比较喜欢女孩子哦?
更喜欢香香软软的女孩子,更喜欢说起话来眼神晶亮的女孩子,更喜欢气场一米八秒杀普通又自信的男高中生的御姐。
“然后呢?”晏宁问?。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阮好摊摊手,笑着说:“她喜欢女孩子只是性向问?题,那是她的自由?,跟我们的友情无关。”
甚至跟这个?世界也?无关。
阮好天?生就?是乐观的人,她甚至没有?纠结一晚上,就?坦然地接受了这个?结果,并且深切地反思,早该发现的。
那又怎么样呢?!
阮好悲伤,那么早觉醒性向,不还是没有?女朋友!
阮好越想?越悲伤,一口?气闷完了杯里的酒。哪想?这里的利口?酒跟阮好以前喝得不一样,里面不知道?调了什么,酒精浓度意?外的高,灌下去后飞快地在胃里发挥著作用,没一会儿她就?觉得脑袋轻飘飘地,晃了晃,靠在了晏宁的肩膀上。
雪还在下……
驻唱换了首歌,是寡淡却?又处处是故事的民谣,晏宁在歌词里听到“孤雁”,听到“爱情”,听到“渴望”,最后,他唱:“遥遥望去的星星,要摘下它。”
就?要摘星,就?要强求,就?要去触碰可望不可即。
晏宁侧过脸,看?着阮好:“可以吗?”
阮好闭着眼,无意?识地嘟囔了两句,像是在回应她又像是撒娇,唇被酒浸的红润,无声地诱惑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