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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人。

晏宁有一秒钟的清醒。

是?,她早该猜到是?女人。只有女人有这样甜腻的香味,只有女人有这样软这样可爱,只有女人会安静地、乖巧地任她欺负。

鬼使神差地,晏宁抬起眼。

她在镜中看到了阮好,她单手捏着阮好的下巴,把?她吻得口红花了,绯红的脸像滴血般,原本就漂亮的眼水汪汪的,无辜又纯情。

好想欺负她。

再狠狠地欺负她,看她哭出来?,肯定很漂亮。

抱着这样背德变态的想法,却没来?得及付诸实践,晏宁猛地睁开了眼睛——她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也看清自己所处之处。

她还睡在山上的帐篷里,随着夜色渐浓,星星归于沉寂,变得暗淡,弯弯却明亮的月亮挂在天?上,映着她还未回过神来?的脸。

后背一片濡湿。

冷不丁地,她对上阮好的眼睛。阮好初醒的眼眸里有几分迷茫,嗓音也轻哑慵懒:“怎么了?”

晏宁沉默地看着她,不说话。

阮好揉了揉眼睛,打哈欠:“天?还没亮,再睡——”

剩下的话突如其来?的吻堵了回去。晏宁抓住阮好想要推开她的手腕,缓慢却又强硬地把?她的手压在地上,五指交缠上去,扣住。

四片薄唇相碰,温度在迅速地攀升。

她实在不会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