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意外地?让人着迷。
晏宁的思绪在梦中与现实间反复。梦里,她时而在酒吧的卫生间里,时而在次卧的浴室里,而每一次,都?有?个人被她压着。
是女人……
体软且带着淡淡蜜桃味儿的女人。
她红着眼,那人也红着眼,她们吻得难舍难分。
唾液交换。体温上升。呼吸交缠……
热烈,滚烫,面红耳赤。
脚趾蹬在雪白柔软的被子中,抓得被子褶皱起来,顺着白生生细长的脚踝,小腿痉挛了一下,晏宁猛地?睁开了眼睛。
窗外天已经大亮,雾蒙蒙地?下着小雨,打在窗户上发出沙沙地?响声。
门恰好?被人敲响。
阮好?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宁宁,醒了吗?”
晏宁愣愣地?看着门口,后背的汗在迅速地?凉下来,她好?一会儿才找出自己的声音:“醒了……”
有?点哑。
头也晕晕地?。
门把手被人往下按了按:“那我进?来了?”
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