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云含和鹿向媛来来回回的嚎,alha不像alha,oga不像oga。一个清吧,被她们闹得有点吵,调酒师想着拿她的手机打电话,找个人把她们接走。
就瞧着一个alha走过来,尽管她看起来很严肃,但是西装的扣子还是少了几颗,江暮凝付了钱,道:“抱歉,我是她们朋友,现在把人带走。”
调酒师本来想说,出示一下身份,迟云含鼻子动了动,转身扑过去了,眼泪鼻涕只往她衣服上蹭,“我刚刚说你,你就来了,你是神仙,是仙女!”
江暮凝刚想说话,就听着嘎吱嘎吱的声音,鹿向媛咬开啤酒盖子,道:“我跟你说,别高兴太早,百分之百是幻觉,我经常这样,再喝一口就清醒了。”
江暮凝一手揽着迟云含的背,一手拿手机拨了号码,她道:“路茗嘉,人你要接走吗?”
“不接。”那边拒绝的很果断。
江暮凝再转了个电话给司机,让他过来把人安置到附近的酒店,她揽着迟云含离开,迟云含踉踉跄跄的,嘴里嘟嚷着,“疏导、疏导,精神力疏导,你答应好的,不能撒谎。”
鹿向媛没认出来江暮凝,不准她把迟云含带走,嚷着要跟她干架。
江暮凝没搭理她,把迟云含弄出了酒吧。
迟云含出门就呕了一声,死死地抱着树,任由江暮凝在旁边哄,就是一步都不肯走,最后江暮凝蹲了下来,“我背着你,行吗?”
“行。”迟云含圈着她的脖子,往上爬了又爬,贴着她的耳朵嘀咕,“你能不能接受疏导啊,我听你的话,你也听我的话。你这样总是不想接受,我就想不明白,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真的想听吗?”
迟云含用力点头,又蹭了她一肩膀眼泪。
江暮凝将她往上掂,说:“医生是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发现我的存在,然后给我定义成“第二人格”,其实很小的时候,差不多六岁吧,我就在了。”
她尽量说的通俗易懂,“并不是两个人格没有区别,才大家一直没发现,其实……”
“只要我假装的乖一点,不要偷偷跑出来,就没有人会发现我。我也就是突然醒过来,有些事不太记得了,记性不好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能跟大家一样,拥有朋友和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