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江暮凝吗?”路茗嘉问道。
“不知道。”
迟云含想到了一点,道:“她是自我认知障碍吗,不知道自己是谁吗?我腺体坏掉的时候,一直分不清自己是alha还是oga。”
“最开始我是这么想的,但是两个人格很独立,甚至说,她们性格都很清楚,并不存在说认知障碍。”路茗嘉道:“我问她什么,她都说是,其实什么都不配合,所以拖到现在还没有解决。”
想把江暮凝心理打开,想救治她很难。
路茗嘉说:“你可能很难理解,像她那么严肃的外表下,心理却很脆弱。”
迟云含的确难以理解,她问道:“那你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吗?”
路茗嘉叹气,“我要是知道她的病症,早就把她治好了。这么说吧,我排除了很多种可能性,都被否定了,我也想不明白她的问题,只是觉得她接受疏导,接受感情,情况会好一些。”
不管什么病,都要知道病因。
路茗嘉又问:“你跟她相处那么久,应该能知道一些问题吧?”
怎么说呢,迟云含跟江暮凝在一起,更多的时候是江暮凝安慰她,保护她,很少和她抱怨什么。
“只有一次。”迟云含说,“她跟我说,ilight不好,但是她也说过江暮凝不好,哎……还是我发现太晚了,以前真的很少问过她的事情。”
说着,她顿了顿,“她跟我说过,她有个姐姐,她姐姐腿有问题,一直坐轮椅,跟这个有关系吗?”
路茗嘉说:“她姐姐不在国内,一直在国外,她姐姐的腿不是天生的,是出了意外。江暮凝跟你提过她?”
“嗯,之前我父母那件事,我就很难过,她安慰我的时候跟我说过。说羡慕她姐姐很自由。”
“自由……的确很自由。”路茗嘉声音都带了些许无奈,“江暮凝很小的时候接受香水方面的训练,因为她的天赋,所有的希望压在她身上,她接手fe,是在fe最困难的时候。”
“那她肯定累急了,有一次她还说,我是第一个问她累不累的人。大家只知道她雷厉风行,手段狠厉,不知道她顶着什么压力和风险吧。”迟云含心疼地说,“更不知道江暮凝有多么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