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凝顺着秘书的目光看过去,有人跟她举了举杯子,江暮凝回举过去,这时有人来跟她搭话,一个在香水界叫不出名字、又得了哪个品牌帮助,才勉强挤进门坎的品牌商,大着胆子同她开玩笑。
品牌商道:“真是可惜,刚刚应该把她叫来一块玩,人走远了吗,要不我叫人帮你把她叫回来。”
“不用了。”江暮凝早习惯了这群人的阴奉阳违,阴阳怪气,淡然地道:“她一个人过来多无聊啊,还得把你夫人叫过来陪她玩,太麻烦了。”
那人手腕上缠的可是外面的小情人,哪敢把自己的老婆叫过来,尴尬地笑了笑,自觉退到一边。
秘书道:“跟这样的人说话,脏了您的嘴。”
江暮凝轻嗤,跟着秘书去了旁的地方。
秘书知道她是变了人格,重新把今天的安排说了一遍,意思让她按着做就行了,“您放心,您来以前已经把事情准备的差不多了,待会只需要……”
江暮凝听得烦躁,只觉得闷,伸手去扯领带,秘书提醒了一句,“江总,您再忍忍,待会就好。”
她似没听到一样,直接将领带扯开了,歪歪斜斜的靠着酒柜,喝着手中的红酒,和比之前的理性完全相反,狂妄不羁。
秘书的话到了嘴边,又制止了,ilight只是面上严肃,听得进去话,而这一位嘴说干了,都不可能变。
来来往往都是人,江暮凝可以跟任何人虚以委蛇,交流着,嬉笑着,说话却一句比一句的难听。
不管是哪个人格,都很讨厌这种氛围。
很早以前路茗嘉做信息素研究的时候,说过一句话,信息素就跟人的性格一样,不管他伪装的再好,信息素都会暴露他本性。浓烈的,野心勃勃的,甚至肮脏的,哪怕跟你奉承的笑着,实际呢,散发出来的臭味,不管用什么香水都遮盖不住。
太难闻了。
应对、辗转,和很多人谈笑风生。
出来的时候,江暮凝低着头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写写记记,道:“明天提醒我把首席调香师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