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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云含道:“是的,我们oga都很正经的,从来不乱咬人,咬人的都是alha。小道消息就是小道消息,乱污蔑人,alha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两个人聊天,难免会聊一些偏激的事,迟云含自己是个oga肯定是站在oga这边想,她又加了一句,“当然,我老婆除外,我老婆是个很绅士有礼貌的alha,还随身携带止咬器,她从来不乱咬人。”

“你……”

“我怎么了?”迟云含反应过来了,“你也是个alha,我没骂你,你也除外。”

鹿向媛:你不应该叫迟云含,你应该叫驰名双标,迟双标。

两家公司离的不远,十多分钟就到了,鹿向媛把车靠边停下,换个话题,“你们有那个吗?我感觉你最近信息素比以前更压迫了。”

哎,说这个迟云含也惆怅,按道理来说,相处了快小半个月了,怎么两个人的手都没拉过。

鹿向媛又问:“你发情期还有多久?”

“月底。”

“你得注意注意,有可能她比较内敛,暗示你,你没理解到。”

迟云含更苦恼了,她蹲在马路边上叹气,她暗示江暮凝很多次,可是江暮凝都拒绝了,真没看出来江暮凝在暗示她。

“口嫌体正直,口是心非。”鹿向媛给她传授经验,说:“女人说不要,就是想要你别停。”

迟云含似懂非懂,“这不是霸王硬上弓吗?”

“这叫欲擒故纵欲拒欢迎!”鹿向媛,道:“我谈过恋爱,我比较懂。”

后面这句说服了迟云含,她又问:“那女人老是说‘哦’,是什么意思?”

鹿向媛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