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默没反应过来,懵道:“我是得了什么病吗?”
老大夫一边探脉一边摇头道:“你近期可曾受过什么寒症?”
寒症?林默想了想道:“两个月前掉冰窟窿里算不算?从水里出来就发烧了,不过很快就好了。”
“这就是了,你着了重寒,邪风入体,沉脉无力,邪郁于里,以至于阴血衰少,极易不孕。”
林默哦哦地听着,问能治么?老大夫说你这情况比较严重,吃药慢慢调理或许能好,也可能好不了。
老大夫眼睛瞟着宫九,“要告诉他吗?还是让老夫先给你开药?”
林默连连摆手道:“这就不必了,我们现在也不太方便要孩子。”
不是怀孕就好,她本身也没什么太强烈的孕育下一代的想法,就算以后想要,现代医学那么发达还治不了个不孕不育了?
老大夫叹息着回柜台里磨药,林默百无聊赖,坐在床边等着宫九睡醒。
人还没醒,他的手下先到了。
一辆宫九同款的四驾豪华马车停在医馆门口,马车上下来一个小老头,他看上去跟其他小老头也没什么特别的,长着一张很路人的脸。
他走进来先是看了眼林默,然后目光才落在宫九身上,沉默了一会,道:“遇袭了?”
林默点头:“嗯。”
小老头道:“是什么人?”
林默反问道:“你又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