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出去!”
太昌侯抓起桌上的砚台扔在地上。
自小几乎被宠爱大的傅西炀脸色一白,有些恍惚,后才躬身后退。
他出去后。
想起昨晚傅东离深夜来找他说的一些话,太昌侯脸色发青,额头青筋爆出,几乎咬牙切齿。
“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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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你是如何说服太昌候让他将你剔除宗祠的。”秦孟川好奇,傅东离却很简单明了。
“我只是告诉他,若是他想让我跟我的小媳妇不痛快,我就让他的世子爷不痛快。”
秦孟川眯起眼,“你有傅西炀的把柄?”
“没有。”
“太昌侯就被你这一句话吓唬住了?”
傅东离微微一笑。
“我七年前也吓唬过他,说他再不管管自己的弟弟,任由那位弟弟对我下黑手,我也就要还手了,他没听,后来我那位二伯没多久就被我判了一个铁案去了边疆服苦役,七年了,现在还在搬石头呢,也不知道死没死。”
外人说他凉薄无情,六亲不认,这话是真真不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