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之所以动荡, 竟是外面道口有流民乞讨, 仿佛是前面的马车有女眷施舍了,只是所带的食物不多,满足不了这几十个人,是以有些没拿到的人就都不满了, 竟推攘起来,活生生把原本秩序的车道给捣乱了, 也引起连番动荡,这才影响了他们的车队。
不过很快有府兵过来管制,加上赵锦瑟他们这边本来就有随从护军, 联手压制下, 这些流民一个个皆是抱头蹲在地上,不敢动弹。
因有伤人,紧急救治皆是安放在边上酒家里面的, 一些女眷损伤最多,毕竟坐马车的都是女子居多, 当然了,也有意外, 比如傅大人。
“傅大人受伤了吗?”
郑安安看傅东离也进了酒家休息, 不由疑惑, 看外表并无损伤啊。
或许这样太怪了, 赵锦瑟生怕别人看出什么来, 就马上说道:“脑袋, 他脑袋受伤了, 被砰地一下撞到了,然后就又晕又疼又恶心,对吧,傅大人。”
傅东离凉凉瞥了她一眼,在赵锦瑟厚颜无耻的坚持目光下,他抬手捂住了额角,露出了不太舒服的脸色。
郑安安:“...”
真是冰山欲倒我见犹怜啊。
“那赶紧休息吧,我去叫下大夫。”
“不,不用了,他休息一下就好了。”
赵锦瑟好说歹说把人给蒙混过去了,然后在小包间里乖乖站着,如同最乖巧的学生。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对不起。”
“对不起又能如何~~还替我疗伤?”
疗伤?怎么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