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善心中暗道这一伙人到驿馆也有半天时间了,难道还懒得去看那屋子?莫非对此案真真不上心?
驿馆虽然不小,房间众多,但柳善以泉州事务繁多为由要回去处理为由,吃完了也就走了,但留下一队府兵听候调遣。
站在廊下看着柳善离开,赵锦瑟既看看他们,又偷瞟傅东离,“他刚刚那算不算试探啊?”
傅东离挑眉,“算。”
倒是不曾隐瞒。
“所以你故意说自己还没去过?”
“不算故意,我是真还未去。”
“啊?!”赵锦瑟惊讶,他们女司是辅助,诸多行为多听从主案者也就是傅东离调遣,所以参案主动性不高,但这人不一样,他不最擅长查案的吗,怎会连最重要的现场都还没去过。
“这一到就验了尸,收拾衣物,调整布防,哪有那么多时间。”
傅东离的话让赵锦瑟颇为惊讶,“你还自己收拾衣物?你不有随从么。”
不像她,品级太低,随从都不能带,否则必会遭到诟病。
“我的衣服从来不给其他男人收拾。”傅东离淡淡说着。
赵锦瑟:“不是其他男人,那是哪个男人?”
瞧她一脸无辜一脸单纯。
傅东离眼眸渐深,沉沉说:“只是某个女人,只是这个女人。”
某个,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