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日这事错不得。
略一思虑,皇后开口。
“此事本就是白浚胡闹,本宫也管教不严,何至于让你父王烦忧。”
这是要皇后出面处理的意思了?珏王呐呐不敢言语,只能说皇后洞察秋毫,处事公正云云。
等他一走,皇后轻叹:“到底是平庸了些。”
旁边的宫人便压低声音说:“平庸无妨,这不有皇后娘娘日后照看着吗?”
皇后但笑不语,但笑意很快敛去,“如今都在都督府?隐王亲自送去的?”
“是,听说那傅东离手骨都裂出血来了,仿佛当年他身子骨就不好~~”
说起当年,宫人也不敢多言。
皇后沉思一会,幽幽说:“当年啊,君上可是为了他的身子,不惜亲自带他骑马射猎,教导体术,就为他强身健体。”
宫人更不敢应了。
皇后也不沉思此事,偏过脸,露出精致而雍容的侧脸,淡淡问:“那女官叫什么?背后可牵扯什么家族?”
若是不牵扯,她可摆了姿态,轻拿轻放,只让此事过去,让群臣挑不出错,又不干涉跟傅东离的关系。
如此最好。
“一个是非官家女,边上前段时日科举那位登榜的女举人,才学不俗,但来了邯炀也因商家出身跟姿容引起一些事儿,名声并不好。”
嗯?若是如此,反而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