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多,也不算少,女司工作轻便,又多为世家贵女,便是皇族宗室也有女子在其中,所以朝野上下对它都比较宽容。
傅东离也不置可否,只凉凉扫过那牌匾,其他人他不管,但那丫头势必是习惯了睡懒觉的,就算不会迟到,也绝不会早到。
不早不晚刚刚好,让人挑不出错就行了。
若是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快到了。
傅东离本要进去,却忽瞥了那些个守卫一眼,眯起眼,慢慢踱步,却不急着进去,只对那登记官道:“本官今日来是为公事,但里面都是女眷,按理我也该登记下,如此才更妥当。”
这位傅大人可不比外传的那般吓人啊,挺儒雅好说话。
登记官自然应是,拿了登记簿给他写上名字。
写到一个傅字的时候,又有人来了。
又一辆马车。
一模一样。
众人都愣了下。
而后,他们看到帘子掀开,依旧是雪白细腻如玉削,却是纤长小手,柔弱无骨似的,挑了帘子,露了真容后俯身出来,一身贴身婀娜的绫罗素红绸裙,丝薄,但外着雪白厚重貂披,一层斜贴,红白叠合,衬她雪肤红唇,如枫染红林盛艳如画,又衬她冰天雪地夺目如昭光。
但凡换一个人,穿这身衣都不会如此惊艳,相反会显得一般。
但凡换一个人,也都不会选择在冬日时穿这般醒目的颜色。
万物静籁,天地偏爱了雪白沉闷,你偏要与天地作对,要么泯然,要么卓越。
赵锦瑟就是那个独立卓越的娇女。
披风之间一根细细银链系扣,将她修长纤薄柔软无骨的身段拢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