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夫妻敢怒不敢言,在外面老百姓们唏嘘吵闹下灰头土脸,而林隽倒是怨怒,直接大喝反驳:“你是什么东西?!敢诬陷于我!我绝非那种人。”
傅东离微微一笑,“你时常去的三家妓馆老鸨就在后院,林公子可要让他们指认下?若是我所言非虚,你所言辩驳就越发显得虚伪无力,还是藐视公堂,你无官身事小,倒显得你父亲身为朝官管教不严,你可以选择。”
林隽脸色大变,而林岳见状不好,立马踢了林隽一脚,“你个逆子!如此下作,还敢藐视公堂,还不给我跪好!”
怕别人怀疑,林岳又补了两脚,把林隽鼻子都踹出血来了。
沈炼带人上前拉开,但是在林岳踹完之后才拉开——这林隽不是好东西,踹得好!
该!这混账东西!不过也好笨哦,难道真的以为后院有三位老鸨?
不过是傅东离惯用的诈术。
一旁的赵锦瑟早已看得乐不可支,但怕引人注意,就抬手用绢帕轻捂,故作优雅娇弱。
但傅东离瞥一眼就知道这厮肯定在鼓着腮帮子笑。
“林隽非良人,经陈萱丫鬟的口供,陈萱是知道的,也不愿嫁给他,正好此时她已有心仪之人,便是这位刘渠公子。”
傅东离又指了下刘渠。
“这位刘公子有点才学,却考学不利,一直未能见前途,旁人多不看好,最惨的是他自己也不上进,每日只知酗酒埋怨,花钱甚大,时而还找陈大小姐讨钱花销,但毕竟是陈萱心仪之人,这世上女儿家,多数若是从一,便愿始终。所以陈萱不愿嫁给林隽,便求助于妹妹陈妍。陈妍答应了,与陈萱互换身份。”
“这是案发之前的起因。”
刘渠还想否认,但傅东离说:“你不用否认,因为你很快会知道否认这件事没有意义,你需要否认的是另一件事。”
而后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傅东离直接说:“过后陈萱便被杀了。”
“凶手有两个,因为尸体上有两种伤势,一是六刀刀痕,二是脖颈掐痕。这两种方式差别太大,不会是一个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