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吧。”
下属也不敢询问, 收了卷宗后就站在了边上, 陪着傅东离等人。
他留意到傅东离在看一个姑娘, 下意识问:“公子是在等....”
“等她作甚。”
“...”
我也没说是等那姑娘啊。
下属狐疑, 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但也不敢多说。
既然不是, 傅东离自然不再看赵锦瑟,就往附近百无聊赖随便看看。
看来看去,发现那姑娘怎还是那么显眼。
定然是她那一身白貂披白似雪,在繁杂人流中特别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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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相遇只是个小插曲,赵家两父女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当然, 赵锦瑟也心知那位傲气凌人的姑娘也没把他们放在心上——人家乘坐的乃是官船,来接他们的亦是官家眷卫, 派头不小, 而他们这边是商家作风, 官商分上下,自然被轻视。
“邯炀是我们蜀国都城,俗话说一块牌匾砸下来都甚有可能砸中一位官家人,可见它乃政治枢纽之地。”
官场学问,能在邯炀做官的绝不外派,能把家人接来邯炀的绝不含糊,本身这一环境便是极为优越的。
邯炀长大的世家女子也自有她的风范。
“说白了便是养养气质好嫁人。”赵富贵有心把话题往这方面引,奈何赵锦瑟“老谋深算”,立马掐断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