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望之皮囊而已,不少学子对她贸然参加考试还是大为反感的——他们苦学多年,有的已经是二考三考了,屡屡不中,而这小女子也才聘了几位先生学习了两月就来参考?
对他们简直是巨大的侮辱!
听说被赵家聘去的那些个先生平日里都被这赵锦瑟气得不轻,日常让家里人把自己的备用教尺给送到赵家——没法子,原来的那只气得打断了。
这得是多愚笨的学生才把先生气成这样?!
所以在府门前面,这些学子对赵锦瑟十分嗤之以鼻。
赵锦瑟也懒得搭理这些酸腐学子,考试前她也算是谨慎的,脑子里在回忆昨晚温习的重点,等钟声敲响,她跟众人一起进了考堂。
连着四个小时的大考让人很是疲倦,考完后,众人一起出考堂,赵锦瑟很是轻快得找其余同考的女子们聊天。
起初,这些能读书的女孩子多是家里条件不错的,否则哪里会给女娃儿供学,而且家风文雅,教养也是保守,一般对赵锦瑟这样商贾出身又名声跳脱的人没什么好感。
奈何赵锦瑟察言观色颇为厉害,外交亦是路数极多,三言两语就能辨出对方的喜好,好风月的,她跟对方聊风月,好打扮的,她跟对方聊珠宝衣装,几番来回,这些女子倒跟她谈论甚欢。
聊着聊着就说去哪家店里买衣服买脂粉。
那些酸腐学子们彼时还在惴惴不安考试成绩呢,看这些姑娘家家莺莺燕燕欢声笑语从跟前走过,心中那个复杂啊。
“到底是女子,不比我们男儿重学,我看啊,她们也就是来玩玩的,当不得真。”
学子们忧心成绩,也没有逗留太久,齐齐离开了。
反正他们若是考不好,左右也成不了这陵城笑话。
总有个赵锦瑟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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