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背扑上来一具柔软的娇躯,偷袭般猛然抱住了他的腰,男人依然无动于衷。
宁缈的视线越过他的肩头,朝他的手机屏幕上瞥了一眼,立刻被黑色背景上飞速滚动的一行行白色代码滚得眼都晕了。
“老公~”她抱着萧行言的腰晃了晃,“老公你累不累?饿不饿?饭局上谈了什么呀?”
萧行言垂眸扫过环在自己腰间的藕臂,在宁缈握成小拳头的手上略作停留,接着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嗯”就完了?
这家伙的小心眼程度不是盖的,宁缈想起那两只乱开屏得罪了他的疑似gay雀,这几天都老老实实的在笼子里关禁闭,连到花园里放风的时间都被取消了。
虽然笼子里空间够大,还不至于构成虐待动物,但宁缈每次去看它俩时,四只黑豆豆般的鸟眼里都像是透着股可怜弱小无助,仿佛随时会张开鸟嘴高歌一首二重奏的铁窗泪。
……算了,就那俩破锣嗓子,还是别唱了。
萧行言今天穿了件深麻灰色的圆领针织衫,还是宁缈昨晚给他挑好的,偏冷淡风的设计衬着他出尘的气质,让他整个人像是一块打磨至臻的美玉,将温润与冷凝的气质融合到了极致。
哼,石头一样又冷又硬。
宁缈下巴搭在萧行言的肩头上,偏头看着他的侧脸,“你生气啦?”
萧行言不咸不淡,“没有。”
宁缈:“真没生气?”
“当然。”萧行言抬眸望向端着宵夜过来的佣人,不紧不慢地放下手机,“我没什么可生气的。”
宵夜是五宝云吞面,外表看上去并不起眼,然而扑鼻而来的香气却鲜得让人垂涎欲滴。看似寡淡的汤是用新鲜的大地鱼和河虾熬出来的,薄而韧性十足的云吞皮里,饱满的馅儿料是上好的鲍鱼、蟹籽、虾仁、瑶柱和鲜肉,食材本身的鲜美达到了极致。
宁缈咕咚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