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言揉捏眉心的手微顿,须臾黑眸缓缓睁开,“grace yao?”
徐安易是一个没有感情的资料库:“grace yao,中文名叫姚昙惜,本科毕业于加州艺术学院,现今在欧洲游历。”
萧行言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叩着深色的木质桌面,眸光深幽晦暗不明。
在他出生长大的那栋旧单元楼里,姚家就在他家的隔壁。记忆中姚父是个气度儒雅的中年男人,姚母则有几分小市民的尖酸刻薄。
萧行言对姚家的印象不多,毕竟他忙着在一个喜怒无常酗酒暴力的父亲手底下讨生活,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关心别人的家庭状况。
后来姚父姚母相继去世,姚昙惜被人接走,走之前来找他哭了一场——萧行言至今想起,仍然觉得非常莫名,他跟她又不熟,有人养她是好事,有什么好哭的?
再后来,就是他为了还人情而替人顶班,服务宁家那位小公主的晚宴。
姚昙惜见到他,又是莫名其妙的开哭,既不顾及场合,也不管他有工作在身。当时他满心烦躁,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看到了宁缈。
在那之前,萧行言并不关心这场奢华晚宴的主角,甚至没有朝众星拱月的中央瞟上一眼。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会发生交集,也就不值得他费心。他一向如此务实。
萧行言看到了宁缈,是因为宁缈在看他。他对女孩子的目光并不陌生,她高高地昂着戴着钻石皇冠的脑袋,像只骄傲的小孔雀般上了楼,更证实了他的判断。
——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会发生交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几颗糖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阿西 10瓶;文 1瓶;
仔细研究了一下那个征文规则,第一阶段貌似月石不可以,还是要营养液,所以……
小心眼:我,直男,打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