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宗玉山会是个变态啊。
“那个,”宁缈试探着开口,“枪l支……什么的,不会是你放的吧?”
萧行言眼也没抬,“你看我像贩卖军l火的吗?”
“……”
不是就不是呗,冲什么冲。宁缈扁了扁嘴。
想到酒店套房,她脑中又闪过那张照片里,跟萧行言面对面的那个高挑女人。她虽然在程爽那几个八婆面前驳斥得淡定,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疙瘩。
可现在这个氛围,好像不太适合质问……
沉默间,车驶入了檀湖的宁宅。
宁缈不知道萧行言是什么时候跟爸爸通的气,几乎在他们到达的前后脚,宁海泽也回来了。
只不过才几天没回宁宅,再次踏入她出生长大的家园,宁缈却无端地有几分陌生感。唯一的好消息是谭女士出席活动去了,不用跟她打照面。
宁海泽挥退了管家佣人,大步流星进了书房。萧行言紧随,宁缈跟在他身后,坐到了长沙发上他的旁边。
“宗玉山不能留了。”
萧行言落座后的第一句话,就让宁缈睁大了眼睛,倏然扭头望向他。
书桌后的宁海泽点头,“你有什么想法?”
“宗家二房三房,一直对宗玉山不满,可以推一把。”萧行言语气平淡,好像正在说的不是要把别人的家族搅个天翻地覆,“宗玉山近期脱不了身,我有些东西交给二房三房,他们自会把握机会。”
宁缈微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要把宗玉山搞下去,不是……做掉啊。还好还好。
煽风点火挑拨离间这种手段,宁海泽玩得炉火纯青,对此自然没意见:“确保他们答应,我要那块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