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缈昂起下巴,盛气凌人:“我任何时候都是最美的!你记忆中的我没现在美,那不就是在丑化我吗?”
谢锦润愣了愣,哑然失笑,“sorry,我收回。缈缈跟我记忆里一样,依然是最美的。”
他长了张风流多情的脸,微长的卷发在脑后扎起,艺术家的浪漫气质满点,笑起来更是电力十足。
宁缈本来就是个看脸下菜碟的人,再杠下去也没必要,又不是真的要争夺阿基米德终身成就奖。
“哼。”表示揭过了。
谢锦润笑容加深,拍了拍身边,“来,我看看你这两年有没有偷懒。”
长长的钢琴凳容两人并坐绰绰有余,但宁缈没动:“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昨天刚到。”谢锦润道,“听表姑说你在家,正好我顺路,接你一起过去。”
目光掠过她无名指上闪耀的鸽子蛋,他方才恍悟地哦了一声,站起身:“看我,真是……还当跟小时候一样,忘了你都嫁人了。萧行言呢?”
宁缈看了眼座钟,“应该快到了吧。”
谢锦润迟疑:“你们……分居?我听惜惜说……”
“她说什么?”宁缈像只被踩着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我们好得很!我老公只是工作忙而已,我们天天煲电话粥,恩爱得如胶似漆!叫姚昙惜管好她自己,少像个长嘴乌鸦一样天天叭叭别人!”
“惜惜只是关心你……”
“她也配?”
“……”
“好了好了,”缈缈对惜惜的偏见由来已久,惜惜不管怎么表达善意都会被她曲解,谢锦润不想又因为这个跟她吵起来,“不说这个了,既然还要再等一会儿,介意赏脸弹上一曲,让小老师检验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