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公众号报道双年展,吹捧grace yao这位才貌双全的艺术女神;
佣人整理储物室,翻出来一箱她的旧破烂;
网上冲浪,有人开贴八一八姚家覆灭背后你不知道的权势之争;
……
还真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阴魂不散。
就连阮季雅也在闲聊的空档问她:“我听到一些风声,说姚昙惜要回景城办个展?”
“爱办就办呗。”宁缈泡在红参汤浴里,阖着眼懒洋洋趴在岸沿上,“我总不能禁止所有画廊跟她合作吧,不然岂不是又要说我欺压她了?”
“你放话不许任何人在你生日会那天把场子租给卓媛媛时,也没顾忌过什么啊。”
“卓媛媛先动的手。”
“……”
阮季雅担忧,“你确定她想回来,不是对你老公贼心不死?”
“随便她啊,”宁缈漫不经心,“我管她呢。”
阮季雅忍不住嘀咕,“你这是消极应对……”
“那不然呢?”宁缈反问。
阮季雅一时语塞。也是,姚昙惜还没做什么,好像确实不能把她怎么样……
宁缈懒懒地掬起一捧水,清亮晶莹的水滴从指尖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