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私下再做一次dna鉴定,结果一看便知,姓萧的撒这种谎毫无意义……
他越想心越乱,甚至浑身都微微发起颤。徐安易紧盯着他,怕他当场来个中风,又警惕他暴起发难。
最终耿鑫国咬牙丢下句,“无稽之谈!”转身像头发怒的公牛般冲了出去。
半秃的脑壳在徐安易眼中划出一道绿光。
如此美妙。
徐安易欣赏完,转头欲请示:“萧……”
话音猝然顿住。
萧行言立在落地窗前,颀长的身影如孤松般冷峻,一贯的温和淡然仿佛假面破碎,露出底下的寒冰棱角。清隽的下颌紧绷着,幽暗的黑眸中乌云汇聚,暗沉得令人心悸。
就这么一言不发,迫人的压力如有实质,徐安易竟生出了些许寒意。
哦对,谢那什么的……
耿鑫国那只绿毛龟难道没瞎编,还真的有那么个谢某人的存在?
落地窗外海阔天高,白色的海鸥振翅翻飞,水天一片无边无际的碧蓝。
萧行言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抬步朝外走。
她是怎样为了谢锦润向宁董争取过,并不重要。情愿与否,她现在是萧太太,他只需要维持现状。
感情于他,从来都不是必需品。
“告诉巴黎那些高定作坊,她定的东西都送到泰铭花园去。”
徐安易脑子险些没转过来,“可是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