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用力吸了几口气,缓了过来,有点飘飘然地道:「夫君,没事,我就是太激动了。」接着他突然想起,又一脸娇羞地依偎到唐正言怀里,娇滴滴地道:「再说了,人家有了身孕嘛。人家身子骨一向不好,有了身孕难免更虚弱些,夫君可别嫌弃。」
唐正言从他那张健康红润的脸蛋上怎么也没看出「虚弱」二字,不过他配合地搂着葡萄,心疼道:「辛苦你了。来来,我们快吃点东西,为夫亲自喂你,吃饱了我们好休息。」
葡萄终于满足了自己「弱不禁风、娇如薄柳」的愿望,在唐正言的搀扶下来到桌边,又在他的殷殷照顾下饱饱地吃了一顿,就是吃得稍微有点多……
两人还喝了交杯酒。因为葡萄有孕在身,所以备下的是米酒,甜甜糯糯,十分好喝。
终于该办的事都办完了,这对新人该上床休息了。
天地明鉴,唐正言是个正人君子,虽是新婚之夜,但葡萄现在不是怀孕了嘛,唐正言又略通医术,知道怀孕初期应该注意。所以为了葡萄和孩子,他还真没动什么洞房的心思。
但是葡萄却不是这样想的。这可是他心心念念盼了十几年的洞房花烛夜啊,从他懂事时起他就盼着这一天呢,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就过去了呢?何况他初识情滋味,正是意浓的时候,忍了这两个多月已经很不容易了。
「夫君,我们……」葡萄在唐正言怀里羞涩地支吾着。
唐正言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葡萄白皙的手指摸索着唐正言单衣上的腰带,摸着摸着就滑了进去,抚摸到唐正言赤裸的胸膛上。他咬着嘴唇小声道:「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
唐正言明白了,吸了口气,道:「娘子,你现在身体不方便,还是不要做的好。」
葡萄瞟了他一眼,秀眉飞扬,黑眸温湿,红唇动人,扭动着身体拉长声音轻悠悠地唤了一声:「夫君……」
葡萄的撒娇大法屡试屡灵,他父王爹亲兄长幼弟大都抵抗不得,唐正言也不例外,不由怦然心动起来,但他仍是坚持道:「不行。」
葡萄见状,干脆翻身爬到唐正言身上,双腿分开,夹住他的下体蹭了蹭,道:「夫君,红烛未熄,正是良宵美景,怎能辜负呢?」说着就动起手脚来。
唐正言被他蹭得欲火上来,洞房花烛,哪个男人能不想呢?他这么忍耐都是为了谁啊?
他勉强握住葡萄的手,有些虚弱地抵抗道:「不行,你的身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