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先是疑惑了下,随即想起那天钓鱼时,跳进湖里捞鱼要差事的人。
“竟然是他?”
魏忠贤深感意外。
从那天的表现来看,完全是个为了权利不要面皮的小人。
这种人民间或许少见,官场上却一抓一大把,根本不起眼。
谁知,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家伙,竟然不声不响的干出如此大事。
有意思。
这小家伙竟然还跟信王有所关联么?
魏忠贤心念电转,一眨眼的功夫就不知转动了多少个念头。
“信王怎么样?”
“扔在锦衣卫千户沈炼的把持中。”黑衣人回道:“昨夜他大获全胜,传出消息说信王遇刺受伤,已经卧床不起。还以贴身保护的借口介入王府,几乎将所有人都看管起来了。
嘿,区区一个锦衣卫千户敢毫不犹豫对一个王爷下手,这家伙真不简单。”
“卧床不起?”
魏忠贤眯眼,半晌略带疲惫的摇了摇头:“多事之秋啊!朝堂上恐怕不安分了,传我的话下去,叫御史台忙活起来,不管其他先把水搅浑了再说!”
他的想法很简单。
京城突然出现乱军,不但伤了信王,还被锦衣卫剿灭了,这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结论了。
朝堂官员们肯定会如受惊的母鸡似的抓着这件事情不放。
东林党没死干净,说不定会暗地里搅动朝堂,将自己给牵扯进去。
毕竟,东厂可是在他手里。
这么大的消息没有提前得道消息,已经是失职了。
发动叛乱的军队还是东厂的,更会引人怀疑。
若不是自己地位稳固,权倾朝野,绝少不了被牵连。
既如此,让他先一步乱起来,反而更能看出谁在里面搅风搅雨的。
魏忠贤心中沉吟,外面忽然快步走进来一个小太监。
“禀报九千岁,宫里面传讯出来了。说昨夜信王遇刺事关重大,已经影响到了文武百官和皇家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