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男科病啊,是打算长在他的身体里,成为他一辈子的慢性病吗?那这样叫他如何过夫妻生活?如何娶老婆?娶来老婆又有什么用呢?也不敢对老婆怎么地啊,对老婆怎么地了,不是就传染给老婆了吗?
霍台北十分悲观,他的悲观让他帅气的面容增添了别样的神情,在杨一眼中,病中的霍老师甚至比健康的霍老师更帅了。
有些人慕强,有些人是慕弱的。
杨一就慕弱,对这样带着点忧郁的霍老师喜欢得不要不要的。
“老师,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学校给我们上课啊?我们都很想你。”
霍台北何尝不想回学校去。
他不回学校去上课,可不是什么高风亮节,不想其他同事或者学生因为不小心坐了他坐过的椅子而被传染,他完全就是因为自己痒得难受。
这么痒,站在课堂上老想瘙痒,像什么话?
尤其是给赵欢欢上课的时候,不停对着赵欢欢瘙痒,且瘙痒的部位那么不可言状,他没这个脸。
尤其赵欢欢知道他这个病是怎么来的。
他没有勇气站在赵欢欢跟前,面对她洞悉一切的目光。
那句“老师你已经脏了,你已经配不上我了”的话到现在还刺痛霍台北的心,让他丧失勇气与信心。
“杨一,你记得你的学妹赵欢欢吗?”
霍台北这么问,杨一嘴角一抽,怎么不记得?我这次来看你的车费和买水果的钱还是她出的呢,但是这话杨一不能说。
“记得,老师,什么事吗?”
“她最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