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伞倒也不用明目张胆撑开,有的是要借这保护伞避雨的人,他们自然能伸过各种伞来。
当官的,并没有证据证明他当了保护伞,做生意的也都是按规矩赚得合法本分的钱,所以你能说啥?
还不许当官家的亲戚经商了?
法律没这规定啊。
弓翊听了杨羽杰的话已经饶有兴味表示:“那杰哥你周末一定喊我一起。”
“好嘞,届时,我们坐常总的车去香河镇看妹妹的花田。”
弓翊很开心:“好嘞,这样我省了一趟回家的车费了。”
巧的是,县长又外出拉项目去了,老李接了弓翊的电话,又把车开到了政府大楼前。
原班人马,原来那辆车,一起向香河镇开去。
车上,老李又是老生常谈,问道杨羽杰和景琰的婚事。
杨羽杰暗戳戳瞅了赵欢欢一眼,小姑娘上次给他支招“先上车后补票”,他已经付诸实践了,在景主任夫妻俩从省城医院回来前,每天晚上都赶去景琰那里种红薯,也不知道能不能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杨秘书啊,你年纪轻轻,就是面皮薄,男人嘛,要主动些。你这样老老实实,小心留不住女人的心。”老李又开始好为人师。
车内没有灯,杨羽杰在黑暗中尽情地黑着脸:老子老实,你个死老头子知道个啥!老子是种田小能手,景琰那块田都已经被他犁得快成旱地了。
想到这,杨大秘心头一紧:景琰的田为什么缺水呢?是被先头的人犁坏了吗?不知道哪头该死的牛先开垦了这块处n地。而景琰还死不承认。
都过去的事了,纠结也没用,只要景琰的地能种出粮食来,当不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他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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