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金乡的儿子。”
说到筱金乡,那在筱家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金乡的儿子筱毓卜?”章秋凤惊呼,“乡哥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谁说不是呢?”筱金泉坐到饭桌旁,看着桌上的猪肉,想到筱毓卜挂在天花板上舌头伸出老长的样子,突然就想吐。
章秋凤已经给他端了饭来,“先吃饭吧,边吃边说。”
“我吃不下。”
“那就别吃了,先说说筱毓卜的事吧。”章秋凤坐在饭桌对面,挺迫不及待的,一脸的八卦之熊熊烈火。
筱金泉:“……”
老公的食欲比起一个年轻人的死,的确不值一提。
“他是怎么死的?”章秋凤猜测起来,“车祸?还是游泳死掉的?”
无论是香河镇,还是嘉阳乡,每年都有年轻人要么出车祸死掉的,要么就是去游泳掉河里死掉的,章秋凤有次猜测,正常。
“上吊自杀的。”
章秋凤眼睛瞪得铜铃大:“天哪,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上吊啊?金乡家里那么有钱,这孩子怎么这么想不开呢?今年都二十多岁了吧?”
“金乡说他一定是撞邪了,不过啊,我倒是听到金乡那边的邻居讲,金乡对他儿子很苛刻,他儿子讨钱都不给呢!二十好几的小伙子了,身边没点零花钱能行吗?据说,金乡这儿子还赌博,没钱花又欠了赌债,年轻人一时想不开,就把自己挂上去了。”
筱金泉说着,做了个往脖子上挂的动作。
章秋凤说道:“金乡这下可后悔了吧?金乡那么有钱,有钱不花,赚钱还有什么意义?你说这财产是为了给儿子的,现在儿子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