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像他家里那位,天生黑得发光。
“冬花,我做梦都梦见这样子。”筱福颤抖着声音说道。
“呵呵,谁知道你梦里还梦见过谁。”蒋冬花扔了柴火,但是并没有推开筱福。
筱福的手法和筱大富不同,筱大富如老虎,乱来一气,筱福却像只温柔的虎。
像是取得一张通行证,一路开辟新的领地,向着一片不属于他的领地攻城略地。
一边送出些甘霖,湿润那嫣红的两片花瓣(五官之一)。
筱大富或许从来不懂得要给这花瓣浇水吧,只懂埋头刨土,跟个土拨鼠似的打洞。
一边挖出了地底下的甘泉。
泉眼里先是有温泉一点点冒出来,湿润着泉眼周遭的干草和旱地。
筱福伸手拨开那干草,探了探洞口。
那洞口小得很,里面竟暖和得很,像锅里正用炭火煲着温汤。
筱福将自己沾了些温汤的手指放在嘴巴里吸了吸,这温汤的味道竟让人回味无穷,有着海鲜的咸腥味。
木屋狭小,四分之三的空间都堆放了柴火,留下来的通道仅够一人出行。
地上又因为外头下雨的缘故显得潮湿。
筱福只能站着享用这美味。
站着享用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已不满足用食指沾着温汤尝个新鲜,大胆地使用专门的尝鲜器具大口大口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