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信,要是我我也不信,可我是医者父母心,能见死不救?”
赵欢欢手里拿着一个药瓶,药瓶里装着几粒她用筝声开过光的药丸。
这些药丸治疗癌症那样的绝症不行,但给谢遇治内伤却是能药到病除。
“上次谢大婶不是说了吗?晓雪姐姐不是谢大叔你的亲女儿,晓雪姐姐既然不是谢大叔你的亲女儿,那她会是谁的亲女儿呢?
“这么多年,街坊邻居都把我爸的名字和谢大婶摆在一起,我和大家一样的想法。如果晓雪姐姐真的不是谢大叔你的亲女儿,那我爸十有八九就会是晓雪姐姐的爸爸。
“那这样一来,晓雪姐姐不就是我的亲姐姐了吗?都说养育之恩大过天,谢大叔就算不是晓雪姐姐的亲爸,好歹养了晓雪姐姐十六年。
“谢大叔还是替我们赵家养的女儿,这样的恩情我们赵家总得回报一二,如今谢大叔病了,我手上有药,怎么可以藏着掖着,不救谢大叔呢?”
赵欢欢娓娓道来,谢遇却有想死的冲动,“你杀了我吧!赵郭山,你杀了我吧!”谢遇悲愤呼号。
“谢大叔连死都不怕,还怕吃我的药吗?”赵欢欢说着强行给谢遇喂了几颗药进去,躺椅旁边的椅子上刚好放着一个水碗,赵欢欢端了水碗给谢遇顺带喂了水。
谢遇被猛不丁喂了药又灌了水,大咳特咳起来。
“谢大叔,药也吃了,身体也无碍了,该去干活给晓雪姐姐的报名费想办法了!
“虽然大家都说晓雪姐姐不是谢大叔你的亲女儿,谢大婶自己也承认,可毕竟没有去做过血型鉴定,一切都没有定论,说不定晓雪姐姐是谢大叔你的亲女儿呢?
“即便不是,但目前晓雪姐姐还算是谢大叔户口本上的亲女儿,谢大叔是晓雪姐姐户口本上的亲爹,晓雪姐姐要读书,报名费总不能让别的男人出吧?
“我刚刚可听到谢大婶说带晓雪姐姐去找那个卖猪种的男人拿报名费去,谢大叔您的女儿要读书,干嘛让别的男人出报名费?
“谢大叔你的脸往哪儿搁?你的女儿如果不是你自己供的学费,那还不如别读了!”
赵欢欢说着就离开了谢遇家回自己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