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隼形目的。”
“这是重点吗?”
薇薇安看着在船上生着气,甚至不愿意跳到码头上的西弗勒斯,她转身跳上了船,抱住了自己这个堂弟。
“西弗,注意安全,好吗?”
“……我知道。”
西弗勒斯感觉自己闻到了苹果派,菠萝派,蛋糕,番茄罐头,还有意大利面以及书籍陈旧的气味。
这些是海上那个平台上才能闻到的气味,现在只能从薇薇安的身上闻到了。
这个假期,西里斯发现那个鼻涕精大变样了,他不理睬自己的挑衅,仿佛在看一个幼稚的弱智。
这让西里斯很不高兴,更糟的是看着陷入情网的挚友,他更觉得没意思了。
所以,半夜,他从活动地图上看到了一个名字的时候,瞬间来了精神。
薇薇安.墨菲。
她一个人在天文塔楼做什么?
西里斯决定去那里看看。
于是,他借了詹姆的隐形衣,一个人溜出了休息室,去到了天文课的塔楼。
在到达目的地之前,他在拐角处被一把刀抵住了脖子。
对方抓住了他身上的隐形衣,一把扯了下来。
“布莱克。”
“嘿,等等。这个学校有好几个布莱克。”
“我认识一个叫西里斯这个名字的对象。”薇薇安面无表情的一手抓着隐形衣,一手把刀抵在他的脖子上。
“为什么你要跟踪我?”
“什么?不,我不是……”西里斯闭上了嘴。
那把银色的刀是餐刀,但是他感觉脖子上的皮肤被划破了,餐刀上滴下了血液。
“你怎么发现的?”
西里斯很好奇这一件事情。
薇薇安看着他,收回了餐刀。
“真蠢。”
“什么?”
“你不求饶……”
“嘿,我可不会求饶。”
“不,我的意思,”薇薇安看着格兰芬多的男孩像头半大的狮子一样张牙舞爪,觉得很没意思,“算了。回你的床上去吧。”
说完,她就把隐形衣还给西里斯,率先离开了。
穿上隐形衣的西里斯追上去的时候,正好和费尔奇撞个正着。
“什么?”
费尔奇伸出手想要抓住西里斯,但是他扑了个空。
西里斯又跑了一会儿,确实失去了薇薇安的踪迹。
他爬上床的时候,就连为情所困的詹姆都睡死过去了。
只有卢平察觉到了西里斯回来,迷迷糊糊的问:“你去哪儿了?”
“我们是不是有没发现的密道?”
卢平没有回答,西里斯也倒在床上睡着了。
等第二天一早,西里斯不得不把领子竖起来,遮住自己脖子上的划痕。
毕竟他没法解释这是怎么来的。
他在早餐的桌上寻找到了薇薇安.墨菲。
她坐在几个女生中间,吃着面包,身边放着一本笔记本,似乎在看自己的笔记。
就像是每一个拉文克劳一样,勤奋,聪明,热爱学习。
“西里斯,你在找谁?”
西里斯没有去看卢平,而是继续问道:“没事,我们,是不是有密道还没发现?”
“哪儿?”卢平觉得这个对话昨晚似乎发生过。
“天文塔楼。”
就算去过无数次了,但是卢平从来不会拒绝朋友的提议,而是说:“可以去再看看。”
一无所获。
这让西里斯更加觉得不可思议。
只有脖子上的划痕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然后,似乎他总是观察拉文克劳的事情惹来了流言蜚语。
“西里斯,你在看谁?”
卢平的提问让西里斯猛地发现自己太过火了。
“没,没谁。”
然后,他在眼角的余光看到薇薇安.墨菲把面包用餐刀切开了。
那把餐刀是银色的。
和霍格沃茨的餐刀不同。
(见鬼了她知道我在看她!)
这是威胁。
西里斯不会让自己的朋友卷进这个危险又神秘的六年级拉文克劳女生的关注里。
“哦,我在想拉文克劳有没有去年的考试题目。”
“说真的,你看上谁了?”这次,是詹姆先反应过来,提出了疑问。
作者有话要说:yellowsubmarine真的是儿歌。
就像是船上真的只有晕船药和无糖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