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笑意不被刻意压制,薄净洵的唇角浅浅地勾起:“知道了。”
说完她便走下台阶,方墨打开后座的车门, 抬手垫在车门上框, 等薄净洵坐进去以后关上车门。
卫以牧站在台阶上目送着搭载薄净洵的的士驶远,直到隐没在车流中,她仍然极目远眺着, 心里的甜蜜从昨晚一直翻涌到此刻。
她昨晚没有说穿的那个问题, 问薄净洵记不记得自己说的话,指的是有没有记住, 她没有跟谁发展情感关系,也没有跟谁有着身体关系。
她不想让薄净洵误会,以为她身边有别人。
现在细想她们昨晚的每一幕,还有刚才薄净洵神情里分明的柔软,这个问题已经不必再去问了。
卫以牧目光柔和,注视着远方的车流,抬手抚上胸前的羽翼胸针。
临近中午,薄净洵落地直接就去了录音棚,同事们也陆陆续续地到了。
唐之棠进门,看到前厅的饮水机边上立着的行李箱,登时就朝正在挂外套的薄净洵抛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她放下包就凑到了薄净洵身边,低声笑问:“昨晚过得怎么样?特地飞一趟秦州,这生日阵仗挺大。”
“没怎么样。”薄净洵淡着语气回答,眼底却是截然相反的笑意。
“你看看你笑得……”唐之棠仍旧是打趣的神色,压根不信她的鬼话,“新婚三把火,腻歪一点是正常的,难为你一大早赶飞机回来了。”
唐之棠说着话,眼睛里写满了喜闻乐见。
薄净洵一下子就想到了唐之棠不知道真相,当初瞒着唐之棠她结婚的事实,现在倒是骑虎难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如果说婚姻是协议,那她昨天为了卫以牧的生日特地飞一趟秦州,就怎么都说不过去了。
想到这些,她便转了个话头:“希望今天可以快点收工,我要回家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