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珝的手放在门上,似乎不是太想让他进去。
老虎先生看看他的脸色,小声问:“真的生气了?”
“没有,就是不太舒服……”
“不舒服就更不能做事了,赶紧吃了饭再吃药,也不知道那个蒙古大夫开的药有没有效,要不我帮你熬药吧,虽然药苦,但是有效啊。”
老虎先生完全不在意宗珝的抗拒,自说自话着走进去。
宗珝拦不住他,只好罢了,看着他进去,又像是在自家似的摆早点拿筷子,不由得苦笑。
真是越怕什么就来什么,昨晚又做了奇怪的梦,有人强迫他做爱,奇怪的是他并不反感。
后来做得很激烈,他努力想看清对方的模样,却始终看不清。
他像是陈丰阳,但又好像不是,看身形更像是眼前这个人。
所以一觉醒来,虽然烧退了,但宗珝的大脑反而更混乱了。
看到宗葵,他就想起连续两晚的春梦,要说不尴尬是假的,但人家这么热情,又没办法把他赶出去。
“在那楞着干什么?快来吃饭啊。”
老虎先生把碗筷都摆好了,见宗珝还站在原地发呆,他把宗珝拉到座位上坐下。
拍拍他的肩头,说:“先吃饭,我去帮你倒水吃药。”
他跑去了厨房倒水,宗珝看着他的举动,又忍不住好笑。
真是个自来熟的人,做事一点都不顾及别人的想法,他太强势了,但自己居然不讨厌,反而挺享受这种被伺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