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冷冰冰盯着镜心和沈糯,问道:“现在你们能告诉我这木镯到底有什么古怪了?”
她意识到,自己懂的一切,都是从捡到这个木镯开始的。
镜心道:“我名镜心,几十年前,我与师姐来到京城,我那师姐的名声,你应该也听闻过,大凉唯一的女国师……”
她把当年师姐的事情说给姚氏听。
“师姐身故后,我带着师姐的尸身和遗物回到京城,把师姐葬在弥山后,后来师姐的坟墓被人盗去,遗物也都被偷走,你这枚木镯也是师姐的遗物,应该是盗墓贼见只是木的不值钱,所以就给扔了,让你捡了去,师姐虽肉身已故,但魂识还留下一抹,之前应该就寄生在这木镯中,你所知的一切都是她刻意教你的,你大部分修为都是供给了她罢了。”
姚氏越听,脸色越是煞白。
镜心还在继续说着,如实告诉姚氏,她现在带的木镯上还有师姐的气息,但没有师姐的魂识,或许就是她修为不够,魂识没养好就被阿糯给散出所有修为,那抹魂识可能已消散在天地间。
姚氏颤抖着,她不愿相信,自己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他人做嫁衣,她只是那镜玄的一枚棋子罢了。
她哆嗦着身子,蜷缩成一团,泪流满面。
镜心看向沈糯。
沈糯知道,留在这里也无任何意义。
她带着师父离开牢房。
躺在地上的姚氏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慢慢爬起,她爬到角落,捡起角落的石块,狠狠朝着手腕上的木镯砸了下去……
…………
不管姚氏如何,沈糯跟镜心离开牢房,回去回春堂。
路上时,镜心叹气,“只盼着这次师姐是真的魂飞魄散,愿这大凉能够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