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老婆子对沈糯道:“让姑娘看笑话了。”
沈糯摇头,“怎会,他能投胎到你们家,是他的福气,是你们二老对他不离不弃的,说不定善有善报,终有一日,他会好起来的。”
包老婆子苦笑一声,摇摇头,却什么都没说。
她和老伴都已经不抱希望了,还跟老伴商量,不管她跟老伴谁先走,等一个走了后,剩下一个就带着石头服毒一起走,一家三口继续葬在一起。
吃过瓜,沈糯起身,准备告辞。
包老婆子还说,“真是对不住姑娘,让姑娘白跑这一趟了。”
沈糯摇摇头,她忍不住回头看向身后粗壮的,却几乎没有生气的枣树,忍不住伸出手掌摸向枣树干枯,裂痕斑斑的树皮。
摸上树皮那刹那,沈糯不知为何,心里猛地一震,有些什么东西在她心底悄然蔓开。
很快到的,这种感觉一闪而逝,等她想要仔细辨别时,这种奇异的感觉就消散了。
她迟疑下,还是回头跟包老婆子说,“婶子,伯伯,我先告辞了。”
“姑娘慢走。”
沈糯这才离开包家。
回到沈宅后,平儿秋儿已经做好晚饭。
吃过饭食后,沈糯捧着块玉牌过去后花园雕刻玉符。
她已经开始准备雕刻玉符,再过些日子,就能开第二家养生堂了。
雕刻玉符时,两只狐狸也趴在她的脚边。
沈糯一边雕刻着聚气玉符,一边想着包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