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糯温言道:“多谢夫人告知,我会注意下的。”
上次以为池鑫鹏这人跟踪她是色胆包天,训斥一顿,他竟还未放弃,还想让国公府的大夫人帮忙提亲。
沈糯面色微沉,随后她与白氏告辞,准备回养生堂。
不过回养生堂之前,沈糯给了白氏两张方子,告诉白氏,“劳烦夫人将这两张方子带给蒲姑娘还有那程家女,一张药方,还有一张药膳方子,两个情蛊才解,她们恐会心思郁结,所以还得好好调养身子,或者抽空让她们多来来养生堂就可以。”
白氏接过方子道谢,看着沈糯离开,她也坐上马车,准备过去德阳侯府看看好友和珠珠。
上了马车,白氏靠在迎枕上,精神有些恍惚,今日所见,颠覆她前半生的认知,才知人外有人,山外有人,纵使她们这样的权贵人家,在仙师面前,怕也不过就是脚边的蝼蚁,白氏悠悠叹了口气,自此再不敢肖想养生堂的生意和养生堂那铺子。
白氏很快过去德阳侯府,德阳侯和齐氏都待在女儿院中。
蒲珠珠从回来就回了房间睡下,齐氏见到白氏,眼泪落下,白氏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好了,都过去了,珠珠也清醒过来,以后都会好起来的。”她把沈糯给她的方子递给齐氏,“这还是仙师给我的,说是珠珠的身子还得继续养着,既然珠珠没事,我在过去程家一趟,把方子给那程家闺女。”
说起程家女,齐氏也忍不住叹口气。
她家珠珠幸好还是清清白白,没嫁过去,可程家女都嫁过去两年,唯一庆幸的是,还没有孩子。
等白氏离开,德阳侯也是一语不发,他今天受到的冲击亦是很大。
齐氏坐在旁边同他商量,“老爷,沈仙师帮了我们如此大的忙,明日我们要带珠珠去拜访她的。”
德阳侯道:“自然,还得备重礼。”不仅如此,还得准备酬劳,他知晓,人家仙师肯定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帮他们,给酬劳都是应该的。
白氏又去了程家一趟。
程家可比德阳侯府惨多了,程父程母正抱着女儿痛哭,咒骂纪家人。
白氏把药方和药膳方交给程家父母,准备离开,最后程父追出,哭道:“还请夫人告知是何人帮着我家秀秀的,秀秀回来就开始哭,我和她娘吓得不成,断断续续才能她口中得知怎么回事,但就只知道是她喜欢纪天咏是因被下了情蛊,其他的,她哭得厉害,”
白氏就把事情缘由从头到尾说给程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