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买了,我也是看着大家都去买,就赶紧去买了几颗,我现在可是只相信阿糯的话,阿糯连家禽的瘟病都会治,这种樱桃肯定也不会忽悠我们的。”

大家都是在夸沈糯,从种樱桃树又给聊到了这场瘟病。

都说阿糯有大功德,不知朝廷会不会给赏赐下来。

崔文兰站在旁边,心里很不是滋味。

母亲去了京城后,她整日待在村里无所事事的。

她以前还有几个玩的要好的小姐妹,但这些小姐妹们也渐渐不怎么同她玩了。

她今日出来闲逛,见大家都买樱桃树,知道是沈糯让大家买的,说她会教人种樱桃树,再加上沈糯又在治疗家禽瘟病上出了大风头,她心里郁闷,待在家中,爹爹也总说让她跟沈糯学学。

而且爹爹总时常叹气,说他们崔家对不起沈糯。

她不想听爹爹在家念叨她,吃过早饭便出来了。

出来却还是躲不开沈糯这个名字,到处都是提她。

她这会儿见大家都在说沈糯立了大功,突然恶从胆边生,高声说道:“你们不觉得此次家禽的瘟病太过蹊跷吗?”

大家伙听见这话,都回头来,发现是崔文兰,一听她这话,愣了愣,“文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崔文兰挑眉道:“这次家禽的瘟病是两种一起来的,你们什么时候见过家禽两种瘟病一起来势汹汹的?而且很多兽医都说这是一种新的瘟病,连给家禽们看病几十年的老兽医都会这瘟病无可奈何,可她沈糯为何一上来就知这瘟病该怎么治疗?而且她以前可只会医人的,现在突然就会给家禽治瘟病?你们不觉得太奇怪了些吗?”

周围村民们面面相觑。

他们根本就没往其他地方想,家禽得瘟病也算常见。

有些瘟病容易治,有些瘟病却很难治,或者根本没法治的。

按照崔文兰这意思,这瘟病还是人为的?甚至她这话的意思还是阿糯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