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沈糯拔掉两头猪耳后的银针。
拔掉银针的那瞬,两头猪的猪耳后都会不同程度的出血,只有几滴,血迹颜色很暗。
扎针完,农户也已经煎好药,按照沈糯吩咐的,把药汁给两头猪灌下。
给猪灌完药后,沈糯又吩咐农户把另外一包药也拿去煎了。
这次同样是十碗熬成五碗,然后分别给病鸡灌下。
她吩咐完,照例过去鸡棚,看着那几只病恹恹的鸡,抓了只后,扯起鸡翅,用银针在鸡翅下同样是扎了两针,让其出血就好,无需让给猪扎银针那样还要等上小半个时辰。
就是扎了这两针,这些病恹恹的鸡开始满棚乱飞,过了会儿才又安静下来。
等农户熬好药,沈糯也帮忙给这些病鸡喂下药。
等折腾完,差不多都到了酉时。
猪棚里的猪还是没动静,跟以前一样躺在那。
村民们有些担忧,小声说,“是不是没用啊?”
“就说她一个只会治人的,怎么可能会治家禽。”
听见外面这些声音,裴叙北抬头扫了眼过去,院外的百姓们立刻噤若寒蝉。
沈糯从鸡棚出来,告诉这户人家,“等着吧,明天早上症状应该就能轻不少,明日早上我会再来给它们治疗的。”
她这只是试治疗,在没有好转迹象之前,也不会再给其他人家里的家禽治疗。
时间已经不早,还要等到明日早晨才能看见效果,大家也不可能守在这里等上一夜,这会儿肯定是先回家去。
刺史到底还是犹豫,忍不住跟裴叙北说,“殿下,老臣觉得,还是应该尽快把这些家禽全部处理了,毕竟有鸡瘟,马虎不得,万一传染给人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