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脸色大变,迎了上去,“阿糯,阿糯这是怎么了?”

“伯母别担心,沈小娘子并无大碍,只是内力竭尽导致的,休息一两日便能恢复过来。”

裴叙北一边说着,一边抱着沈小娘子进了沈家院门。

沈母心里又慌又乱,指着其中一间厢房说,“我家阿糯的房间在这边。”

裴叙北自是知晓她的房间是哪一间,但此刻他也不能说早就认识沈小娘子,只得听从沈母的指使,抱着沈小娘子进房间,将她放在床榻上。

沈母眼泪也跟着出来,“阿糯这是怎么了?”

裴叙北略思忖下,沈小娘子可能不少事情还瞒着家里人,沈家人应该都不知她还会武功的事情。

他只能简略说,“盘临镇有灵鹤门余孽闹事,许多百姓被伤,沈小娘子帮忙救人,救人时需用金针封穴,沈小娘子力竭,才晕了过去,应该是没甚大碍,伯母不用太过担忧。”

他省去许多惊险的事,至于盘临镇发生的其他事情,由着沈小娘子自己决定要不要告诉家里人。

沈母想起女儿给病人施针,有时也会力竭昏倒,每次都要睡上许久才能醒来。

她也终于放心了些,又担心镇上其他人,“那些伤患……”

“伯母不必担忧。”裴叙北温和说,“因着沈小娘子的帮忙,虽然有伤患,并无人员伤忙。”

沈母终于松了口气,又连连跟裴叙北道谢。

她见裴叙北一身铠甲,面容俊美无双,一时心里也是忐忑,不知是何人。

裴叙北不在逗留,他看了眼床榻上还在昏睡的沈小娘子,才跟沈母告辞离开。

沈母把人送出去,又见他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