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担心他中邪了,跑去庙里求了很多符回来,挂满了苏杀的房间。
为了不让叔叔婶婶担心,苏杀尽量装成没事人的样子,又主动联络装潢公司,准备将当铺装潢后再重新开业。
见他逐渐恢复了精神,二老这才安下心来,在他的劝说下回了乡下,临走时还特意叮嘱九老板帮忙照顾,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给他们。
二老离开后,苏杀不死心,又陆续咨询了一些通灵人士。
大家听了他的讲述,都说扇子是媒介,除非先找到媒介,否则是无法找到宿主的。
苏杀又去打听那晚到过火灾现场的所有人,却没人见过那把折扇。
扇子就这样消失无踪了,单画也再没有出现,随着伤口的愈合,那段香艳而又诡异的经历也开始变淡了,苏杀想或许他也该放下了。
可是放下也许简单,要忘记却很难。
这天午后,苏杀正在当铺整理货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铃铛声。
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廊下风铃轻摇而来的乐曲,一瞬间,才沉淀下来的往事一齐涌上脑海。
苏杀的心房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他飞快地跑向门口,将门推开了。
“单画!”
他大声叫道,叫声却在看到外面的人后遏止了。
九老板站在门外,还保持着抬手敲门的动作。
他被苏杀过激的反应搞蒙了,结结巴巴地说:“是我,是……我。”
苏杀把他推开,转头匆忙看向四周,期望看到单画的身影。
可是街道上熙熙攘攘,风光跟平时一样,人群中并没有他想看到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