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添一把火,“大人在的时候,他们都敢直接伤人,大人不在的时候,杀个人也没什么了。”
霜霜气得跺脚,“你这个人好没道理!都告诉你你家夫郎是麻籽豆腐和酒合吃才中的毒了,却非得把罪名推给秦记!”
苏槿时不动声色地挡到她面前,接住知县大人带着怒意的目光,不卑不亢地道:“这个人自我从家中出来,便一直尾随,方才与另一个人窃窃私语了片刻,便想要逃离。我怕他们跑开让真正的凶手有了逃跑的机会,不得已而为之。”
她遗憾地叹了一声,“可惜让另一个人跑了。”
知县脸色越发难看,“你是在斥责本官衙门里的人没有出手抓人?”
“并无此意。”苏槿时微微蹙眉,对这个知县的公正起了疑。
窦荣瞥了知县一眼,“秦娘子不必着急,在下已经着人追去了。”
“就是,不必着急,本……”知县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惊惶地看向窦荣在,转瞬间,对苏槿时的态度便有了微妙的变化,连忙改口,“本官自会派人去追。”
说着,让身边的人速速通知新上任的县尉全县抓人。
又瞪向妇人,“本官没问你话的时候就闭嘴!”
心里不禁怀疑起来。
这妇人夫郎就这么冷冰冰地躺在她身边,她竟然还有心思去挑秦记的不是,是不够伤心还是另有心机?
妇人不知自己在知县眼里已经成了被怀疑的对象,怨毒地瞟了苏槿时一眼,委屈地抹泪。
不待苏槿时想明白自己是不是在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个人,那边仵作已经查出了结果,与霜霜所言一致。
妇人立时嚎着想要逃跑,被人按了回来。
知县去抽令签,才想起如今不在公堂之上,冷眼问妇人:“知晓结果之后,你马上便想要逃跑,还有什么可说的?”